来自田野的回音——《背过身去的大娘娘》的读后感范文2600字:
《背过身去的大娘娘》,这是陈老师硬硬的用自己心与血的付出编写的一本大作。1可惜这部大作,对我这个抗日时期的初中生来说,实在太难理解了。一篇“序言”、一篇“绪论”,我费尽心机的读了七八遍,怎么也看不懂。这样的话,想要叫我完成陈老师让我完成的答卷,这真是打的鸭子上架了。可是陈老师的嘱言,我又不敢以不文辞,辞则不礼,愧对陈老师盛意。因此,我只好不惭谫陋写一点我也说不来的拙见,也许写的牛唇不对马嘴,倘属谬误,祈不吝赐教,万莫因我无知而见却。 自从我认识陈老师,通过多次接触,我就认为陈老师生而颖异、赋性忠实,这是我对陈老师的理性认识,绝非感性认识。这种认识源于陈老师崇尚实学、务实求真的精神,我亲眼看到的,不论大事小事,即便就是针尖大的小事,陈老师都要解出,体现了他不死心而尽心的求实精神,追求自己想要追求的根本目标。陈老师为了落实洪洞走亲习俗的历史背景及其文化内涵,前后来过16次,每次来了都是背着个背包,身穿短裤,脚穿凉鞋,亲自参与民俗活动,采访采撷,履足田野发掘考察。历山3000米范围内的每一寸土地都有陈老师流下的汗水,特别是不惜千辛万苦,去过生舜的圣王乡诸冯姚墟处,到过尧访许由的九箕山,到过垣曲的舜王坪,还去过山路崎岖的王家坪,对洪洞走亲习俗的考察,我认为这就尽心到极点了,用陈老师话说,对当地传说的了解,已经比任何一位当地居民,包括那些民俗精英们要多得多。
想不到陈老师有了这么大的收获,思想上仍以为不足,又进一步增强了调查频率,展开了大规模调查。这些情况以前我都不知道,这是我在陈老师的大作中看到的。凡是有关尧舜遗迹和传说分布的地方,不管省内省外,全都跑遍了。我根据大作中的记载,统计了一下,您跑过的省、市、县竟达22处之多,亲自访谈的人有名有姓的88人,无名无姓的不计其数。还参阅了128部历史典籍,我今年90岁了,崇尚实学的人也接触过多位,陈老师算是头一位。这充分体现了陈老师忠与实的赋性,我真佩服得五体投地了。 说到这里我却想起了一些质疑。忘记年月日,大既是认识陈老师的头二年,因为我认为陈老师平易近人,谦和卑下,所以我敢掏心掏肺的畅所欲言。出于这种理性认识,我便毫无忌惮的冒昧直问。我说:“陈老师,我发现你好像是一位疑古派。”陈老师微笑着说:“你怎么看出的?”我忘记我怎么回答。我总记得不知在什么地方拾了一句没有出处的话,说什么“尧舜之传,汉儒所编,非其实也。”根据这个意思,我觉察到陈老师似有疑古观,这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,我也想不起来了。 怀疑只是一时的,在以后的日子里,这种怀疑早就不自觉的消失了。特别是您为“洪洞走亲习俗”的非遗申报,连续多年躬身考察,费尽心机,主笔为文,获得了国务院的批准。腾飞的中国读后感(http://www.simayi.net/duhougan/9256.html)若非陈老师尽忠尽心,非遗申报的获批,恐怕是个大大的问题。基于陈老师的这种贡献,我对陈老师的疑古怀疑更是不以为然了。可是直到现在,陈老师的疑古观依然如故。 把我“视为生命的历山的真实性论证,站在学者的立场,认为不能成立,不但不赞成舜耕历山在洪洞,也不赞成别的任何历山”。 陈老师这种坚定不移的疑古观,我不妨举出其他多位专家学者的观点,作个对照:台湾国民党元老陈立夫,1999年百岁大寿时,他的属下给我来了一封信,告知这个消息。我当时除给他寄了三百元的贺礼以外,还给他寄了些舜耕历山在洪洞的相关资料,让他表个态。陈老给我回信说:我不是历史学家,更不是权威专家,关于舜耕历山在什么地方我不能下定论,但是我愿意对历史说句负责的话,舜耕历山在洪洞无可非议,所以我写了“古历山”三个字,连同我的近照一并寄去。 陈立夫这三个字不是随便写的,因为他除了在国民党的政治地位以外,他还担任着世界至孝笃亲舜裔总会名誉理事长,如果他写这三个字,分居全球各地的两亿多舜裔,有不同意的人提出抗议怎么办,他既然敢写,就是他自信能够代表所有舜裔观点。据此而论,陈立夫这三个字,具有一定的权威价值和定论价值。再有台湾著名教育家陈大络,2002年他专程来历山考察,临别时他说:“我姓陈,我是舜的直系后裔,通过这次考察,我才真正了解到我陈氏根祖虞舜的老家确在洪洞无疑。”还有三晋文化协会会长刘合心在其《舜耕历山考辩》一文中写道:“笔者曾实地考察过几处历山,也翻阅了一些有关资料,窃以为各处的历山虽都有自己的证据,但还是洪洞历山较为靠谱。”还有山西大学国学院、文学院院长刘毓庆,在其为《舜耕历山在洪洞》所作的序言中写道:“有人问我舜是否真的耕播于此,我说,我愿意相信这是事实”。还有《尧文化》杂志主办人蔺长旺,在其《舜耕历山考辨》一文中写道:“虞舜这位历史兼神话中的人物,出生于洪洞,成长于洪洞。舜耕洪洞历山,开启了中华农耕的先河,舜初执政于平阳,而后大显身手于永济蒲坂一带,他是从洪洞临汾走出去的一代圣帝。”还有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院长,当代著名作家李存葆,在其《祖槐》一文中写道:“洪洞一桩赓续四千多年的习俗,会让人们觉得舜耕历山在洪洞合情合理。”还有著名学者周文杰,在其《帝舜老家在何处》一文中写道:“虞舜出生并成长于洪洞,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。”特别是山西大学地理系教授、考古专家马志正,为了考证舜耕历山在洪洞,曾连续五年九上历山进行田野考察,亲自挖掘出大量的龙山文化晚期遗存,最后他写了多篇宏论和专著《尧舜与古历山研究初集》(北京:地质出版社,2011年),论证舜耕历山在洪洞无可辩驳,还有不少专家学者的共识不一而举了。 陈老师,为什么同样的一个问题——我视为生命的历山真实性论述,也都是同样的专家学者,您的观点和其他学者的观点不能统一呢?我认为尧舜其人其事,从地方民间传说来看,不论是传统传说,规范传说,抑或改编传说,它们的文化内涵都是秉持着“真的有”的观念而传播,相互间并没有质的矛盾。从传说的生息来看,传说的生息就是历史真实的延袭,推动生息延袭的动力是一种心的力量,这力量就是人们不愿意忘记自己的祖宗。这和我们每个人都有父亲、母亲、祖父、祖母乃至三代祖宗一样,虽然他们都已离世,但人们总不会忘记,每年清明时节,都要备以时馐祭品到祖坟上虔诚祭祀,有些在异乡工作的人,还要远道返里完成自己虔诚的心愿。这就是人们不愿意忘记自己的祖宗,落个大逆不道的人。这种行为是人伦道德忠与孝的高度表现。据此推理,尧舜之传不只“按说有”而是“真的有”。